中国信通院专家：ChatGPT短期无法取代高水平写作 ｜ 新京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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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在开放域内容创作上表现较好，但在命题写作、摘要生成等约束条件下生成能力仍有不足。
▲ChatGPT在全球掀起热潮，科技巨头纷纷跟进布局。图/IC photo
文 | 柯锐
ChatGPT火遍全球。
ChatGPT的一大特点是不再像之前的人工智能产品那么高冷，而是变得平易近人，能让普通用户参与互动聊天。
那么，在专业机构和研究人员眼中，ChatGPT代表了怎样的水平？就此，新京报新京智库专访了中国信通院云大所人工智能部副主任曹峰。
作为人工智能领域的“国家队”，曹峰和其所在的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团队，在2022年12月就基于智能对话和大模型等研究工作基础，对ChatGPT的对话、生成两项能力进行多维评测并发布结果，受到产业各界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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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在全球处技术领先位置
新京智库：在AIGC（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来生成内容）领域，就计算能力与现有技术而言，ChatGPT属于什么级别？
曹峰：ChatGPT的计算能力、数据集尚未公布。但是从技术的领先性来说，ChatGPT在全球都属于领先位置，一般来看领先半年到一年左右。
在开放域对话方面，ChatGPT在对话集成的技术、实现的机制、达到的效果、覆盖的领域等方面均具有绝对优势。在特定域对话方面，ChatGPT优势不明显。根据中国信通院于2022年12月开展的评测结果来看，ChatGPT尚难摆脱知识整合和逻辑推理困境，在约束条件下生成能力仍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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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内无法取代高要求写作
新京智库：2022年12月，中国信通院对ChatGPT的对话、生成两项能力进行多维评测，评测有哪些发现？
曹峰：根据中国信通院对ChatGPT的测试结果来看，当前ChatGPT支持以下几大类的文案生成，包括创意写作：学术类、新闻类、文案类、散文类、诗歌类、戏剧类、小说类、心得类、其他类；命题写作：主题拟定、风格模仿、文本续写、格式拟定；摘要生成：学术类、新闻类、散文类、戏剧类、小说类；代码生成：原始生成、错误修复。
从结果上看，ChatGPT在开放域内容创作上表现较好，但在命题写作、摘要生成等约束条件下生成能力仍有不足。
可以看出，当前ChatGPT仅仅能代替一些开发类的文案协作，如果增加一些限定条件，那么其性能就会较大幅度的下降。所以短期内，它是无法代替具有高要求，高限定场景下的写作需求的。
▲中国信通院和联盟对ChatGPT的生成能力评测结果截图。图/ 中国信通院人工智能产业发展联盟AIIA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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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个方面取得重要突破
新京智库：有人说ChatGPT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你怎么看？
曹峰：在产业热度上，ChatGPT发布至今已获得前所未有的关注度。ChatGPT仅用两个月就实现了上亿用户目标，成为史上用户数量增长最快的消费者应用。这种热度还在持续提升。ChatGPT引发科技浪潮，吸引Google、Microsoft、Amazon、百度、腾讯、竹间等国内外企业的积极布局。
在技术实现上，集成多种前沿技术并采用先进的训练方式。ChatGPT作为大规模语言模型，借助预训练学习、微调学习、提示学习和强化学习等技术手段，不断借助人类反馈，实现了更强的自我学习能力。
此外，ChatGPT在更广泛复杂的数据集上采用了更为通用的预训练方式，能捕捉到人类语言不同题材的特征，从而可以面向特定领域和场景做进一步的微调。
在应用表现上，ChatGPT交互语言多样、能力丰富、机制全面。ChatGPT支持英文、中文、日语等多语言交互，除擅长的对话问答能力外，还具备代码生成、论文写作、诗词创作等内容创作能力。相比于同一家族的GPT-3模型，ChatGPT在复杂语句理解、上下文语义衔接、错误内容纠正、质疑不合理前提、拒绝恶意提问等方面取得重要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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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目前相当于一个“玩具”
新京智库：近期，OpenAI传出即将发布GPT-4的消息。据分析，升级版的GPT模型在技术上会有更大的提升，能够准确执行更接近人类能力的任务。ChatGPT未来还会有怎样的发展？
曹峰：我们注意到OpenAI已经预告即将发布GPT-4。据称，与GPT-4相比，ChatGPT就相当于是一个“玩具（toy）”。我们已经看到ChatGPT所能带来的巨大可能，GPT-4可能在功能、性能等方面远远超过现在的ChatG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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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相关产品值得期待
新京智库：国内是否有类似的技术或产品？与其相比有哪些差距？
曹峰：当前我国并没有直接对标ChatGPT的产品，但是我们看到，2月7日，百度正式对外官宣类ChatGPT项目“文心一言”（ERNIE Bot）。该产品目前正在做上线前的冲刺，将于三月份完成内测，面向公众开放。另据报道，阿里版聊天机器人ChatGPT正在研发中，目前处于内测阶段。
实际上，国内智能对话相关产品很多，并已经出现了很多年。百度、腾讯、思必驰、竹间、图灵人工智能研究院均推出相关对话开发平台和产品。
目前，我们看到阿里、腾讯都在内部测试相关的产品，可以期待我国相关产品的能力和表现。
撰稿丨 新京智库首席研究员 柯锐 实习生 韩朝璐
编 辑丨郑伟彬
校 对丨吴兴发
邮箱 futurecity@xjbsmartcity.com
微信 jimi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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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智库
新京智库是依托于新京报平台成立的新型媒体智库，我们着眼于自身立足北京的区位优势，服务北京、面向全国、放眼世界。在国家政策解读、政商学媒“四维一体”资源对接、城市案例研究和品牌传播等方面，生产具有高度专业化、全球广泛影响力的作品与研究成果，为政府、企业和行业机构提供一流的智力支持。
中国信通院：ChatGPT爆火，我们会掉队吗？如何防止AI作恶？
把中国信通院撤了吧,中国信通所,中国信息通信,中国通信信息院作为第一个消费级人工智能（AI），聊天机器人ChatGPT风靡全球。那么，相对于之前的AI，ChatGPT有哪些突破，AI的突破性进步对人类意味着什么？我们是否需要担心它作恶？在这一轮AI竞赛中，中国会掉队吗？
对上述问题，记者近日专访中国信通院云计算与大数据研究所所长何宝宏。他认为，与以往类似聊天机器人相比，ChatGPT的智能化程度的确有大幅提升，其文本交互能力接近于人类水平，具体又表现在具备强交互、强理解和强生成三大能力上。
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利用人工智能技术生成内容）技术将促使AI产业迎来拐点，进一步带动生产力变革。ChatGPT背后的大模型技术及应用范式，将极大冲击现有人工智能产业研发路线，发展方式或将迎来新拐点。但从目前使用情况来看，ChatGPT类的人工智能应用也带来诸多风险挑战。
以下为采访实录：
ChatGPT为何轰动？
国是直通车：就计算能力与现有的技术而言， ChatGPT是什么级别？其技术牛在哪？
何宝宏：这是第一个消费级AI爆款。ChatGPT是第一款面向消费者的AI应用，主要功能为与用户进行智能化的聊天对话，属于偏任务型的多轮对话和问答系统，是公众第一次亲身体验现代人工智能的强大功能。
ChatGPT背后主要是由GPT-3.5大模型支持。作为第3.5代GPT模型的衍生模型，ChatGPT充分发挥了监督指令微调（Instruction tuning）和从人类反馈中强化学习（RLHF）等技术作用，能够理解多轮对话，表现更接近人类。因此，它比2016年AlphaGo“阿尔法狗”战胜世界冠军更具有轰动效应。我对数字技术“7年之痒”规律性的阐述，再次在AI领域得到验证：7年左右必须得变，要么升维，要么变型，要么消失。
国是直通车：ChatGPT的出现，是否意味着人类距离实现量产类人机器人的梦想又前进了一步？
何宝宏：与以往类似聊天机器人相比，ChatGPT的智能化程度的确有大幅提升，其文本交互能力接近于人类水平，具体又表现在具备强交互、强理解和强生成三大能力上。强交互性表现在通过多轮对话，其可以对过往聊天内容进行再学习，在对话中不断改进输出文本的质量；强理解能力表现在能够分析用户模糊的语言，准确理解用户意图，辨别对话中不正确的提问，拒绝不适当的请求；强生成能力表现在可以按照要求生成用于不同场景、不同形式的文字，包括邮件、小说、论文和代码等，据报道ChatGPT已通过美国行医执照、研究生考试等。
国是直通车：ChatGPT能够带来比AlphaGo更大的冲击波，实现的条件是什么？是否受限于算力，或最终受限于硬件？
何宝宏：ChatGPT的实现离不开大算力加持。OpenAI对其研发和运营的投入是巨大的，目前OpenAI训练高度依赖于微软Azure AI超级计算机支持，另据估算，ChatGPT训练一次成本约为460万美元。此外，ChatGPT运营成本高昂，按照百万级别用户量计算，每月运行成本约为300万美元。
ChatGPT会让人类大规模失业吗？
国是直通车：ChatGPT会让哪些商业前景、哪些领域从业人员受影响？有些人担心自己未来会因其失业，这种担心是否多余？
何宝宏：技术突破性的进展会带来产品与应用的变革。最直接的就是，ChatGPT推动人机交互方式进化，继而会推动人机对话在智能客服、智能音箱、智能车载等众多场景的不断深化应用，使得相关行业客服效率提升、人力成本降低。另外，ChatGPT将助力AIGC探索落地，包括在软件代码编写、工业设计、分子结构预测等科研生产领域探索应用，帮助缩短研发周期、降低试验成本。
目前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主要还是辅助人类，方便人们快速、灵活地生成内容。未来如何利用具备创新性的工具进行原创创作，将成从业者的核心竞争力。
国是直通车：ChatGPT未来会怎样发展？将对人类带来哪些变化？
何宝宏：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技术，将促使AI产业迎来拐点，进一步带动生产力变革。ChatGPT背后的大模型技术及应用范式，将会极大冲击现有人工智能产业研发路线，发展方式或将迎来新拐点。根据美国知名投资机构a16z和OpenAI创始人Sam Altman的分析，大模型的重要性不亚于底层基础软硬件平台，将在未来人工智能产业格局中发挥类似基础设施的作用，大量上层应用不再单独研发智能算法技术，只需调用大模型接口。
ChatGPT智能化的人机交互模式带来了巨大想象空间。与“阿尔法狗”的最大区别在于，它有可能改变每个人的信息获取方式。
ChatGPT会作恶吗？
国是直通车：计算技术的实现需要借助于硬件，是否可以理解为，人类始终有一把“钥匙”可以把技术可能给人类带来的伤害“锁上”？或者说，不必对ChatGPT或将来可能出现更厉害的技术过分担心？
何宝宏：存在两方面的问题：ChatGPT幻觉和ChatGPT的危害。
AI幻觉指模型过于自信，生成的内容与提供的源内容无关或不忠实，有时会出现听起来合理，但不正确或荒谬的答案。与此同时，随着ChatGPT应用增长，人们会对AI产生越来越多的信任。ChatGPT幻觉来自两个方面，一是训练数据本身，二是训练方法。AI是通过海量数据训练出来的，因此这一缺点也与大数据的问题一样：数据很精确但错得离谱。
围绕ChatGPT的新一轮有害信息和犯罪，已经在路上。AI伦理、算法偏见、信息茧房、侵犯版权、网络诈骗、网络暴力、种族主义、性别歧视等，一个也不会少。另外，ChatGPT自称不得表达政治观点或从事政治活动，但已有的一些回答案例很明显有“它”的倾向甚至价值观。还有，不管ChatGPT实际理解或事实内容如何，内容审核者都会偏好更长的答案，不管质量，先拿字数凑。
国是直通车：有研究者担心在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的新一波创新竞赛中，会步搜索引擎、社交媒体和大数据商业的后尘，使得诚信、隐私、知识产权等伦理和法律上的权利和基本价值观沦为牺牲品。您怎么看？
何宝宏：从ChatGPT现在的使用情况来看，ChatGPT类的人工智能应用已经带来了诸多风险挑战，对此国家相关法律政策也在陆续出台。随着社会持续关注，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发展和治理也越来越受到重视。建议组织跨学科团队，深入研究ChatGPT等新技术应用对现有法律规范、伦理道德等带来的冲击，系统梳理潜在风险挑战，及早研究相关风险防范措施。鼓励各方积极参与人工智能安全技术研发、防范体系搭建和治理规则制定等工作，加快布局我国人工智能安全标准、伦理规则的研究。
中国会被落下吗？
国是直通车：ChatGPT热度飙升，近几天百度、谷歌不约而同宣布推出类似项目，是蹭热度还是有其他考量？在这方面中国公司整体上实力如何？
何宝宏：近期，随着ChatGPT持续火热，全球范围内都对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应用抱有更高期许，ChatGPT凭借其智能化人机交互方式有望成为互联网新入口。当前，互联网信息获取方式主要是搜索和推荐，ChatGPT具有显著差异，不再仅仅是对信息内容的呈现或推送，而是对已有信息内容消化理解后的再生成。
这一范式的变化，引起了全球互联网行业高度关注。微软宣布将ChatGPT能力与必应搜索（Bing）、办公软件（Office）等进行深度集成。据报道，谷歌管理层已经发布“红色代码”警报，全面应对ChatGPT带来的“威胁”，正紧锣密鼓地测试一个名为“学徒巴德”（Apprentice Bard）的聊天机器人。
我国大模型底层技术布局薄弱，虽然已涌现一批大模型，但均从谷歌提出的Transformer等基础模型衍生而来，当前大模型底层技术、基础架构均由国外头部企业掌握，且部分模型不开源仅提供接口服务，我国技术存在“卡脖子”隐患。
在这样的背景下，谷歌和百度宣布推出类似项目，我认为这是企业自身的商业逻辑，同时也为大家提供了更多选项，我作为用户乐见其成。另外，谷歌、百度等企业在大规模语言模型这一技术领域有着较深技术积累，一些前沿技术已经服务于我们所熟悉的翻译、智能客服等场景，至于这次推出新项目的效果，让我们拭目以待。
国是直通车：以百度多年来在AI领域的技术积累，其即将面世的类ChatGPT项目，在大模型的可靠度、数据质量、应用场景和商业模式方面，与OpenAI ChatGPT相较，可能的优势和劣势有哪些？
何宝宏：OpenAI推出ChatGPT仅仅2、3个月时间，用户数量快速增长，毫无疑问已经占得了先机，但针对这类新技术的应用场景或商业模式探索，整体上仍处于早期阶段，目前还面临技术成熟度不足、成本高等各种问题，并且如何与现有治理体系相协调也要进一步研究。对于一项新技术，人们常常会高估其短期价值，而低估其长期价值。长远来看，我认为无论是OpenAI的ChatGPT，还是百度的“文心一言”，在技术、产品方面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未来才是真正值得我们期待的。
国是直通车：英文数据库信息汇聚全球数据信息，这一优势可能是中文数据库难以企及的，中国的AI厂商应如何定位？未来要想拓展全球市场，需要如何进化和迭代自己的技术和产品？
何宝宏：数据被认为是人工智能三驾马车之一，构建高质量的数据集对于训练人工智能系统重要性不言而喻。近年来，我国企业、高校、研究机构都在数据集上做了很多工作，整体上看存在一定差距，但客观上这是一个长期工作。
越来越多人认为人工智能产业格局会发生变化，一部分AI企业会往下走，发挥基础设施作用；另外一部分企业会往上走，专注于解决行业应用问题。这对于中国乃至全球人工智能企业而言，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关键在于企业自身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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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典型的几个就是：中国为什么没有出现这种现象级的爆款。
中国的互联网企业都在干什么，是不是都在忙着收割流量割韭菜。
中国为什么总是没有这类突破式创新出现，是不是没有创新的环境和土壤。
中国是不是应该反思？
上述几个类型的观点，其实不外乎就是：美西方牛逼、美西方伟大；中国不行、中国药丸。
最夸张的，就是某财经大V了。在他眼里，缺了chatgpt，我们就无法向新时代进化，中文知识太封闭，从而导致我们出现文明级别的系统性落后。
听起来好像很夸张是不是，很焦虑是不是，很恐惧是不是，感觉中国、以及还在中国的你，很快就药丸了。
真的会这样发展吗？
我们回顾一下历史吧。
相比起“文明级别的系统性落后”这种说法，几十年前还有更夸张的“亡国”的说法呢。
上世纪中叶，电子计算机作为第三次科技革命的代表之一，广泛应用于世界各地。
当时，中国面对的尴尬局面是：欧美都是字母国家，可以从键盘输入信息，而汉字没办法直接从键盘输入。
于是国外的砖家们又开始瞎咋呼了，他们喊出的口号是：汉字不亡、中国必亡！国内的不少砖家也跟着喊，把不少人都喊焦虑了。
现在的我们，当然知道这就是个p大点的事，但当时的人未必这么想。
那时候，中国刚刚改革开放，和国外的差距非常大，国人普遍是没什么自信的。
国外的砖家说的，还能有错？不可能。错的肯定是中国自己。
那中国只剩两个选项：一是被电脑时代彻底抛弃，“亡国”；另一个是取缔汉字，把文字拼音化或字母化。
在这一点上，小日子和小棒子都没扛住，摒弃了中国带给他们几千年先进的汉字系统，转而拼音化了。
然后，小日子自己都痛苦得想打人。因为拼音化之后的文字，太tm难懂了。
比如漫威电影复仇者联盟，咱们就叫复仇者联盟，很好懂。日语是先拿英语去读avengers，然后再拿片假名（日语分平假名和片假名，片假名基本就是用来标注外来语读音的）音译成：アベンジャ`ズ，读作：啊笨假紫（英语avengers的日式读音）。
然后，钢铁侠，写作：アイアンマン，读作：啊一啊芒(英语Iron Man的音译)
黑寡妇，写作：ブラック?ウィドウ，读作：不拉哭未多(英语Black Widow的音译)
等等。
而且，日本后来出现了一个趋势，就是越来越多地用片假名来代替原来使用了很久的平假名和汉字。
相当于把英语词读一遍，然后再用自己的片假名去标注音译过来的读音：
这种搞法把日本人自己都搞疯了。
看着满眼的片假名，很多年轻人发出了：“卧槽，满屏幕片假名鬼看得懂啊”的感叹。
所幸，中国啥时候都不缺那些不信邪的人。
那个时候，站出来的人叫――王永民。
计算机是西方发明的，所以上面只有26个字母，根本没考虑过非拉丁字母的文字怎么输入，这也是人家的一种霸权吧。
所以，那时才有汉字不亡、中国必亡的叫嚣。
王永民的功绩，就是在20世纪80年代发明了五笔输入法，把成千上万的汉字拆成字根，分散在整个键盘的多个区域。在不新造特殊键盘的基础上，解决了汉字输入电脑的问题。
经过训练的五笔输入熟练工，每分钟能输入超过100个汉字，击败了字母国家的输入速度，大获成功。
彼时，还掀起了一股五笔学习班的热潮。
无数小朋友告诉爸爸妈妈：我也要学五笔！虽然那时学习机不便宜，但中国的家长们都有的一个执念是：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于是，键盘上标注五笔字根、伪装成学习机的游戏机就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千家万户。
王永民凭一己之力，把中国从“亡国”的边缘拯救了过来。
我们就不用像小日子、小棒子一样，和过去的历史断档，也不用看下面这种鬼东西。
然而，谁又能想得到，当年火遍大江南北、“拯救”了中国的五笔输入法，后来会输给看似最笨的拼音输入法呢。
原因也很简单，中国的义务教育系统太强大了。
谁小时候没学过个拼音？既然有拼音输入法，普通人又对输入速度要求没那么高，就范不着去学五笔、记字根了。
更何况，现在又有了更先进的语音输入法，五笔已经逐渐被时代遗忘。
放在历史的尺度，从现在的人眼光来看，当时汉字无法输入电脑就是p大点的事，连拯救汉字的英雄――五笔输入法都快被历史埋没了。
相比之下，这个chatpgt算啥？可能连个p都算不上。
可偏偏就有些人，把国外一个产品的出现无限放大，说得好像这个东西不出自中国中国就要亡国似的。
屁！
不就一个搜索3.0，智能客服3.0，至于吗？
再来看这位，中国其他啥都不差，差自由，chatpgt是自由的产物。
傻帽不？简直傻到没边了。
这哥们说的，特别容易让人联想到2020年疫情之初，德国有个记者说，中国应对新冠需要的不是封城，而是皿煮和兹油。
结果是一群皿煮兹油的国家疫情扑街，把这位德国记者的脸打肿了。而且，要不是因为这些皿煮兹油国家的拖累，世界疫情早结束了。
这两天不是还曝出来个事，2月3号美国俄亥俄州的化学品泄漏，过了差不多10天才被报道。加上之前的辉瑞、北溪被炸，最近这3件事美国主流媒体都静悄悄，却盯着中国一个飞艇拼命炒作了半个月，原来就是为了压这个事。
你很容易会想起说美国空气香甜的那个傻女人，不知道俄亥俄州这样带毒的空气香甜不。
大家可能确实很难想明白，已经发展到了如今的时代，为什么还有一些古墓派的公知，使用这么蠢的手法来带节奏呢？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没人信了？
现在公知们面对的矛盾，是自己挖的外国优秀事迹太过陈旧、带节奏手法几十年不变，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眼界、见识之间完全不匹配的矛盾。
简单说就是，公知水平的增长，已经远远落后于人民群众了，已经没法忽悠人了。
但可笑的是，他们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地重复他们那愚蠢的谎言。
徒增笑耳。
要知道，上一个炒作上天的概念――元宇宙，美国那边现在已经开始裁员了。
有些概念，看似叫得很响，但很多时候搞不好就是个割韭菜的东西，所以才要喊得响亮些，给你贩卖点焦虑。
国内的良心企业――华为，早在2020年就开始布局先关产业了，只不过是低调务实，不如有些人叫得那么大声罢了。
chatgpt今后的命运如何，我们不妨先不要着急下结论，让子弹再飞一会。
说完了基本逻辑，我们再从政治逻辑来看一下chatgpt。
这个东西本质就是把现有的网页内容给你整合一下，是个搜索的聚合。
优势不说了，网上吹得很多了，说说问题。
因为这玩意也包含意识形态的。
科技无国界、艺术无国界、体育无国界，但搞这些的人，有国界。
所以，在它那里，中国不能击落美国的气球，美国可以击落中国的气球。
和它的主子一样双标。
让它评价奥观海和拜振华，那就是赞美，让评价川建国，说不好意思评价不了。
这就是它存在的最大问题。它已经通过背后隐含的意识形态，在给你洗脑了。
如果你问个花花草草，那无所谓，但只要去问它认为它需要干预的东西，它就可能会把干预过后的东西给你。而它干预没干预，你是不知道的。
我们使用搜索引擎，虽然会有广告，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怎么筛选和区别这些信息，决定权终归是掌握在用户手里的。
但chatpgt不是，它已经给你做好了筛选，替你做好了符合它价值观的东西。不管这个结果是不是符合你的价值取向，但起码已经符合了它的价值取向，或者说，符合了开发它的人的价值取向。
如果你依赖它，不去别的渠道搜索、查找，那对不起，你有不小的可能就被它忽悠瘸了。
如果你依赖它，将来你的知识结构、价值取向、道德伦理的判断，将由它背后的公司来决定了。
除此之外，如果你使用或安装这个软件，它会收集你很多信息，包括敏感的、不敏感的，隐私的、非隐私的，当收集足够多用户的数据后......
而这个公司的服务器，还不在你本国国内，根本无法监管。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不用多说了吧？
非死不可逼迫澳大利亚政府让步，是已经发生过的。
所以，在主权国家里，很可能是不会让这样的软件随意使用的。不过，在非主权或不完全主权国家里，可能就会畅通无阻，参考推特油管非死不可等。
要知道，当今有完全主权的国家，可没几个。要不也不会出现堂堂一国政府被一家社交媒体公司逼迫让步的事出现。
最后总结一下，chatgpt没有那么神，别听风就是雨，尤其别听那些买办公知的，他们早该被扔进历史垃圾堆了。
让中国反思、神吹chatgpt的声音，还会有一阵。敦促咱们放开和接入的建议，估计也会有，但不用把它们太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