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企围猎的ChatGPT，真火or虚火？
文|车市物语
能像诗人一样文字创作，模仿数据工程师写代码、甚至替你向心爱女孩表白，这位“朋友”就是近期爆火的ChatGPT，其推出短短两个月，用户就增加至1亿。
此前特斯拉CEO马斯克曾在推特发文表示：“ChatGPT好得吓人，我们离强大到危险的人工智能不远了”。360集团创始人周鸿t也语出惊人，“ChatGPT 可能带来一场新的工业革命，搭不上这班车的企业或被淘汰”。他特别强调，有搜索引擎技术的企业，最有可能搭上这班车。
而有搜索引擎技术“加持”的集度，也立马宣布中国版ChatGPT 上车。集度CEO夏一平日前表示，集度汽车机器人将融合百度文心一言，打造人工智能交互体验，支持汽车机器人实现自然交流的再进阶。此次文心一言上车，也是全球类ChatGPT技术首次应用于智能汽车产品。
ChatGPT的火热，带动相关概念股自1月末开始持续上涨，其也赋予了各领域更多想象空间。但追赶热点是一把双刃剑，曾经火爆全球的元宇宙也经历过从“高烧”到去“虚火”的过程，此次风靡世界的ChatGPT又有几成泡沫？它真能颠覆汽车行业吗？
01 当汽车行业被ChatGPT入侵
我们熟悉的苹果语音助手Siri和ChatGPT都属于对话机器人领域，但具体看，Siri为苹果产品定制，基于定制的逻辑和回答模板，提供类似个人助手的服务，而ChatGPT是一种更自然的语言处理工具，能够通过学习和理解人类的语言来进行对话。
相比元宇宙概念，ChatGPT真正的突破，或许是迈过了从技术到商业化应用的关键一步，成功出圈进入公众视野之中――只要你会打字，就能与ChatGPT进行对话。
这样的应用也可以改变人与汽车的交互方式，使人们能够更好地与车辆进行交互，为驾驶员提供更好的驾驶体验。夏一平认为，无论是手势交互还是按键交互，没有任何一个交互是比语音交互来得更加高效的。
“有了高通8295芯片后，已经可以在离线的状态下实现语音流畅交互，而在有了ChatGPT之后，它会更大地延展很多场景。”具体实现什么功能，夏一平暂且卖了个关子，但他提到了一个场景：有驾驶员经常开车时无缘无故打呼叫中心，只是因为开车很无聊，他们想找个人在开车的路上闲聊。或许，在未来集度车上，ChatGPT可以给驾驶员讲笑话，用一种更像人类而非机械般的自然交流。
来源：集度汽车官方
威马汽车首席数据官梅松林也发表观点，“当前汽车智能座舱很像原始的计算机汇编语言，有了chatGPT，智能座舱能一步从‘汇编语言’进化到‘自然语言’。”
除了能和驾驶员之间进行交互，ChatGPT还可以参与到汽车的生产设计流程。通过ChatGPT的交互，车企可以更好地理解用户的需求和期望，从而更好地设计和制造符合市场需求的汽车。同时，在生产端，ChatGPT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为车企提供更为详实的数据，帮助其优化制造参数，从而提高了生产效率，并降低了生产成本。
在用户服务方面，业内也在探讨是否能为车企带来更高效、更全面的体验。比如，让ChatGPT担当一个或多个虚拟销售顾问，帮助用户了解产品信息和解答问题，并且可以实现24小时在线服务。
不过在ChatGPT推出不久后，网友们便发现它有许多答非所问的情况。“并没有宣传的那么神，比较像谷歌搜索的高阶版本，有些问题乍一看挺能唬人的，但细看很容易发现问题。”不少网友称。
目前来看，ChatGPT并没有连接一个稳妥可靠的知识库，给出答案的精确度取决于预训练样本规模。
车市物语也尝试询问了ChatGPT一些基础问题，比如，“我拍不到上海蓝牌，想买车的话，是不是只能选择纯电动汽车？”
来源：车市物语
如果对话人真是ChatGPT经销商销售，想必用户一定很恼火。这代表用户非常认真地读完上述内容，但最后发现基本等于啥也没说。
再比如，当问ChatGPT“我家没有固定停车位，哪个品牌的新能源汽车比较适合我？”，给出的答案让人啼笑皆非。系统压根没有提及可以换电的蔚来，以及近年来销量飙升的比亚迪，反而给用户推荐了日产聆风和北汽EU5这些“老掉牙”车型。仔细发现，在2021年底这个时间点，ChatGPT用了“将”字，这意味着眼前这位销售顾问的知识点停留在2021年之前。
来源：车市物语
OpenAI也在其官方资料中说明了ChatGPT的局限性：答案可能是错误的；可能会产生有害的指引或者有偏见的内容；因为数据样本仅限于2021年之前，所以对于世界的认知并不全面。
“ChatGPT难以胜任汽车销售岗位。”一位业内人士指出三个理由：一、汽车行业面临频繁的变化，如新车型变更、定价和法规变化，ChatGPT可能难以跟上这些变化，并向用户提供准确和最新的信息；二、由于购车过程的复杂性，用户要考虑的选项和变量太多了，ChatGPT如何根据用户的期望提供个性化建议是一个挑战。三、需要考虑购车的情感方面，用户可能不太愿意与聊天机器人讨论自己的偏好和担忧，而一个人类销售人员更有能力建立信任并与客户建立融洽关系。
02 赋予自动驾驶多大想象空间？
不过，ChatGPT确实和智能汽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查看OpenAI的背景，其共有至少5名联合创始人，其中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马斯克。不过目前他并没有在OpenAI供职，只是以投资人的身份出现。
2月9日，特斯拉前AI高级总监安德烈・卡帕斯（Andrej Karpathy）宣布加盟OpenAI。这位毕业于斯坦福的博士，研究方向是计算机视觉，主攻图像识别和理解，曾是OpenAI的创始成员和研究科学家。
但OpenAI成立一年多后，安德烈・卡帕斯被马斯克挖到了特斯拉，担任神经网络和计算机视觉专家。5年时间，安德烈・卡帕斯一手促成了Autopilot的开发，因建立了特斯拉的机器学习系统和计算机视觉团队而备受赞誉。
实际上，在数据推衍和底层逻辑上，ChatGPT和智能汽车有很大的相通之处。
一位汽车分析师认为，ChatGPT可以用来分析大量的驾驶日志数据，以找出驾驶员在特定情境下的行为规律，并用这些信息来训练自动驾驶控制系统，从而提高它们在复杂情境下的决策能力。同时，ChatGPT也可以为汽车配备智能导航系统，实时分析道路状况，提供最快和最安全的出行方案。
“以ChatGPT为代表的大模型应用将人类整合、利用海量数据的能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这个基础能力对自动驾驶至关重要。”禾多科技创始人、CEO倪凯同样嗅到了积极的信号，该公司是智能驾驶领域的后起之秀。
同样，在毫末智行CEO顾维灏看来，ChatGPT技术思路和自动驾驶认知决策的思路是一致的，人驾自监督认知大模型就是为了让自动驾驶系统能够学习到老司机的优秀开车方法，然后稳定地输出最优解。
图源：毫末智行官方
毫末智行是由长城汽车孵化而来的自动驾驶企业。顾维灏直言，毫末已经展开对于ChatGPT背后的技术研究。比如，在掉头、环岛等困难场景中，应用ChatGPT技术可将通过率提升30%以上。
不过，行业内人士对ChatGPT能否有效应用到自动驾驶有分歧。有人提出质疑，ChatGPT主要的特色是具有自然语言处理能力，而自动驾驶更多需要的是图像和数据的处理能力，对算法要求很高，目前利用ChatGPT加速实现L4自动驾驶不太可能。此外，L4级别的自动驾驶完全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而更多是一个法律、伦理、政治、社会、经济问题。
如果将这个问题抛给ChatGPT，他的回答也十分谨慎，甚至圆滑。
图源：车市物语
同自动驾驶数据隐私保护一样，ChatGPT也面临着隐私泄漏的风险。马斯克虽然给予ChatGPT很高的评价，但他也对AI潜在的安全问题表达了担忧。他强调，AI安全需要立法保护，无论是飞机、汽车还是医疗，任何先进技术都可能威胁人类安全，而AI对于人类来说，则是一个更大的安全隐患。AI潜力巨大，立法刻不容缓。
03 中国企业围猎ChatGPT，落地有多难？
尽管商业前景仍不明朗，但在国内，围绕ChatGPT的企业之战已经打响。
从互联网巨头到初创公司，百度、阿里、京东、网易有道、360等中国企业已宣布将发布聊天机器人产品和服务，或直接将ChatGPT引入业务。
京东在2月10日宣布推出产业版ChatGPT：ChatJD智能人机对话平台，即自然语言处理中理解和生成任务的对话平台，预计参数量达千亿级。应用于零售和金融领域，主要用于内容生成、人机对话、用户意图理解、信息抽取、情感分类五个领域。
车企自然也不想错过这趟列车。除了前面提到的集度，小米日前也谈到了ChatGPT。“小米在AI大模型方面早有尝试，且是多技术路线并行，而小爱同学就是其典型的大模型落地场景，ChatGPT的成功给小米信心验证了这一方向的正确性，接下来将加大人力、资源方面的投入。”雷军表示，“通过引入更先进的大模型能力，包括探索多模态能力，对智能座舱交互体验提升会有很大助力。”
在营销层面，不少车企也要蹭一蹭ChatGPT的热度。比如，长安汽车旗下深蓝品牌公号日前发布一篇“假如把ChatGPT装进长安深蓝SL03””的文章，通过ChatGPT与长安深蓝SL03车机系统的对话，将DEEPAL OS的优势和特点介绍给消费者。
短期内，我们能否看到一个公司推出一款中国版ChatGPT？多位业内人士介绍，AI语言生成领域，有不同量级的模型，参数越高，成本也越高。比如，谷歌的LaMDA参数为1350万，ChatGPT模型的参数为1750万，英伟达-微软的MT-NLG模型参数高达5300万。只有大模型才能做到精准度更高，各类问题都能回答。
讲故事容易，落地却难多了。应用ChatGPT的费用高昂，它至少包括训练费用、对话使用费、硬件软件费用等。半导体产业分析机构 SemiAnalysis估算，一次性训练用约为8.4亿美元，每天的硬件维护费为69.4万美元，每次对话费用为0.36美分。按此估算，ChatGPT一亿的月活用户每个月只做一次对话，每月也至少需要5682万美元（约合3.86亿元人民币）的维护费。
一位中国民营车企负责人对车市物语称，“ChatGPT对造车影响不大，但对企业的造车理念会产生一定影响，现在很多车企都在研究ChatGPT，但目前商业化应用在中国还没有办法展开，没法像大厂那样‘烧钱’，只能做demo和演示。”
ChatGPT能否在汽车领域大规模商用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乘联会秘书长崔东树在谈及ChatGPT称，汽车行业本身还是制造业为核心，电动化是新能源车的始终核心，智能化是机上添花，我们目前核心是造好电动车，同时充分利用ChatGPT等智能化赋能汽车行业发展。
面对ChatGPT这个新晋AI网红，我们应清醒认识到，它的商业化路径和安全防护还处于探索初期。它是真火，还是虚火？恐怕这个问题，ChatGPT自己也暂时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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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投资报记者 刘敏 张璐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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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经记者 文巧 孙宇婷 每经编辑 高涵 Michael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负责人，他的工作日常充斥着技术选型、系统架构设计、核心功能编码等充满技术流的词汇。自ChatGPT成为现象级的火爆应用后，这项新技术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好帮手”。 “（我）使用（ChatGPT）的频率很高，特别是新版本必应搜索出来后，它已经替代谷歌成为我首选的搜索引擎，”Michael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 从横空出世那天开始，ChatGPT就让一大批打工人担忧饭碗不保。Busines Insider编制了一份最有可能“丢饭碗”的职业清单，首当其冲的便是科技岗位（包括程序员、数据科学家等），其他还包括，媒体工作者、法律工作者、市场研究分析师、财务、平面设计师等职业。 关于“ChatGPT将替代程序员”的话题在ChatGPT爆红后便一直沸沸扬扬。近日，一则消息更是引起轩然大波――ChatGPT通过谷歌L3入职测试，拿到年薪18.3万美元的offer。尽管L3只是谷歌工程团队的最入门级别，但这已经是普通程序员难以企及的水平。 对此，Michael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ChatGPT可能会替代一些重复性和低层次的工作，但无法替代创造性和高层次的工作。“应该把ChatGPT作为一个工具和助手，而不是一个对手和敌人，利用它来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和质量，同时也要不断提升自己的技能和能力，追求更高的目标和价值。” 在科技公司内部，码农们向AI技术的靠近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趋势。在科技公司外部，ChatGPT的火爆也正在搅动着科技投资圈的风云。高樟资本创始人范卫锋告诉每经记者，以ChatGPT为代表的大模型首次展现了未来AI从0到1的形态，具有颠覆性的潜力。 图片来源：每日经济新闻 刘雪梅 摄（资料图） 对于码农来说，ChatGPT的确是一个工作中的“好帮手”。 Michael曾经使用ChatGPT来帮助他调优一个数据库的性能，在输入了想要提高的指标和当前的数据库配置后，ChatGPT帮助他生成了一些可能的优化方案和相关的SQL（编程术语：结构化查询语言）语句。根据ChatGPT的建议，Michael在进行了测试和比较后，选择了一个最优的方案。 “更多的是，通过它的回答来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和灵感，”Michael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 同样作为程序员的William和Jacob虽然在工作中使用ChatGPT的频率并不高，但他们都表示，ChatGPT的效果还不错。William透露，有时让ChatGPT帮助给出一段不熟悉领域的编程语法和案例，基本都达到了理想中的效果。 Jacob则主要是问一些辅助性或者知识性问题，“（让ChatGPT）自动生成一个小的代码前段，效果不错，也可以替代搜索过程，”他说道。 不过，在使用过程中，ChatGPT并非万无一失。“代码稍微长一点就不能运行，”William说道。“并且，基本不能将业务逻辑引入代码，并且答案中的代码很零碎。” Michael则表示，“它有时候会生成一些不适合或者不安全的方案，我需要自己验证和审查。” “最主要的就是它的回答未经过事实验证，也就是平常说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进一步解释道，“例如说，它会按照合理的方式告诉你一些程序里的框架和库不支持的特性和方法，但写出的代码不一定能执行，结果也不一定符合预期，这些都是需要自己验证和审查的地方。” 而这也正是这项新技术的最大问题所在。在此前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时，前OpenAI研究团队负责人Jeff Clune就曾警示过，如果没有人（通常是人类专家）审查，任何人都不应该完全信任ChatGPT的输出。 “如果人们不是某个主题的专家时，通常会信任它的输出，因为在局外人看来那似乎非常有说服力、正确和权威，但只有专家可以认识到它犯了很多错误。目前，所有大型语言模型都倾向于过度自信、编造事实、有偏见和犯错误，尽管它们经常生成令人印象深刻的文本，”Jeff Clune说道。 ChatGPT真的能完全替代程序员吗？我们将这个问题抛给了ChatGPT，它给出了如下回答： 图片来源：ChatGPT 在采访中，Jacob认为，至少现在看来，ChatGPT还无法替代人类程序员，“因为它具备的能力还是很局限的，（作为）辅助是它目前最大的作用。” Michael也完全认同这个观点。在他看来，ChatGPT会给程序员带来更多的机会和挑战。他向《每日经济新闻》记者说道，“ChatGPT可能会替代一些重复性和低层次的工作，比如编写简单的代码、修复常见的bug、优化基本的性能等，但无法替代程序员的创造性和高层次的工作，比如设计复杂的系统架构、解决难以复现的问题以及开发创新的产品。” “创造性”是这里的一个关键词。 实际上，大约半个月前，这个话题就在Facebook上引发了热议。负责机器人软件开发的Austin Nguyen曾经参与过这个讨论，解释了ChatGPT无法取代人类程序员的原因，他与Michael的想法不谋而合。 Austin提到，编程的一个重要方面是，程序员必须能够用代码分析问题，并提出需要逻辑和创造力的解决方案。然而，一台机器可能纯粹靠理性运行，但它没有独创性或批判性思维，在这一点上，程序员可以想出一个既优雅又高效的解决方案，这比AI（提供的答案）更有价值。 “ChatGPT是一个很棒的工具，可以让程序员的工作变得更简单一些，将它们用于平凡和琐碎的任务，让他们专注于‘需要人类智慧’的创造性举措，”Austin说道。 对于程序员来说，Michael认为，这项新技术的角色应该是作为一个工具和助手，而不是一个对手和敌人。“可以把它当做一位老师，多和它探讨工作中遇到的疑问，但要注意它的局限性和风险，不要过分依赖它的结果，要自己进行检查和评估，避免出现错误或者不合理的方案，保证工作的质量和安全，”他总结道。 在科技公司内部，码农们向AI技术的转变似乎已经是不可避免的趋势；在科技公司外部，ChatGPT也正搅动着科技投资圈的风云。 高樟资本的创始人范卫锋已经嗅到ChatGPT吹来的新气息。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时，他指出，以ChatGPT为代表的大模型第一次展现了未来人工智能从0到1的形态，具有颠覆性的潜力。 “尽管目前AI的表现还很像‘废话文学’，在持续的进化下，AI势必会加快各行各业结构化、标准化知识和流程，优化效率和成本，未来几年会持续看到AI应用落地的巨变，”他说道。 ChatGPT的火爆也给国内整个科技领域带来了革新。“目前许多创业公司聚焦于赋能内容领域、提升产能和创意，或者是带来人和机器交互的革新，这是AI带来最显性的体验，”范卫锋说道，“AI在各个领域的渗透还远未开始，各种互联网产品、工业、服务业也一定有和AI结合的应用机会，关键是如何把AI这个工具匹配到合适的业务流程和商业模式。” 他向每经记者介绍道，与过去的模式不同，AI基础设施创业并不是创始人白手起家、创意驱动，而是高起点、大投入，OpenAI等公司快速和巨头结盟，可能会呈现出更强烈的“赢者通吃”属性。不过，在他看来，尽管目前出现了阶段性的估值热点，但创业公司选择与巨头竞争仍应谨慎。 在当下的风投圈，范卫锋已经看到了一些基于大模型的创新性应用。 他举例说道，某科技公司使用ChatGPT模型辅助体育赛事数据处理，打造智能的个人运动助理，辅助赛事内容制作；另外还有公司使用基于Stable Diffusion的模型帮助生产数字人内容，积累数据训练无需真人参与表演的数字人等。 拥抱AI带来的新风潮是当今世界的发展趋势。英国知名畅销书作家Bernard Marr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AI能够取代占用我们大部分时间的低价值、重复性任务。这意味着，懂得如何采用新兴技术的人，可能会得到更好的发展，”他写道，“但我们必须弄清楚如何更有效地利用技术无法取代的人类技能――例如创造性思维、战略制定、问题解决和情商等。” Bernard Marr认为，在AI的时代，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角色，这是人类应对AI工具和应用程序出现的最好方式，也是确保人类价值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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