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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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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2020
如果死海中没有融入我青春的血液,我想咸涩的海水不会沸腾,如果生命不曾有过记忆,我想鱼儿的眼泪
未必会哽咽我的喉咙,若不是你囚困我孤傲的灵魂,死亡不会那么轻易向我微笑,走过幸福的边缘,蓦然
回首失落的二十一岁早已年轻了很多年!
  忘忧河的水涓涓流淌,孟婆端着那碗凉却的清汤在奈何桥前微笑着对我招手示意,我点点头趟过忘忧河
来到孟婆身旁,孟婆用慈爱的眼神注视着我,伸手把汤递到我的面前,我知道喝了这碗汤后我将忘记前世
所有的快与不快,伤与不伤,所有的爱与不爱,堕落与辉煌从此后都将不复存在,我笑了笑把满碗清汤接
在手中趁孟婆不备倒入了桥下的忘忧河中,孟婆爱怜地望着我,叹了口气:“孩子,你将生生世世遭到诅
咒,只有轮回百世以后你才能重新拥有这碗我精心熬制的汤药”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在海水退潮前回到了2020年。
  都市的霓虹闪烁着人性的欲望,或是名利或是福寿。这时的清纯显得不再那么重要;在IQ上线达到2020时
,我从东方斯卡啦酒城迈着猫步走向西单的图书大厦,不知是因为我喝酒过量还是郁闷的心情在说谎,没
走多远便改路去了海淀第一医院急救室。
  送我来医院的只是一个路人,我在感激她的同时又怨恨她不该用这样感恩的方式来延续我的生命。
  住院部还有一个同我一样27岁的病友——他叫雨明。
  雨明是我在住院期间唯一一个能在语言思想上有所交流的朋友,可惜没过多久他就被一个女孩接出院了
。有人说那个女孩是他的妹妹,也有人说是他女友。而我只是感觉和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
间我却记不清在那里见过她了!
  病中的日子过得压抑而漫长,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几乎快窒息成一只扣在玻璃缸里的鱼,我感觉这里除了
可以听听音乐外和监狱没有什么两样!我的发言权和人身自由权统统被穿白大褂的那些家伙剥夺了,就是
我大小便也会有特护跟着,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才结束。
  被通知可以出院观察的那天,我给雨明打了个电话,因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除了雨明外我想不到任何朋
友。来接我的不是雨明而是那个接雨明出院的女孩。
  她见到我的诧异忙解释说:“雨明也就是我的哥哥,他今天加班赶任务,不能前来了我是他妹妹我叫雨
菲”我绅士地和她握了一下手,然后跟她上了车。
  车缓慢地行驶着,雨菲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扭过头看着我微笑的说:“感觉怎么样?一个多月的时间没
有把你这个大作家扼杀掉吧?”
  我耸耸肩口是心非地说:“习惯就好了,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一下”
  雨菲听后竟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你们这些文人啊总喜欢以高姿态诠释自己,明明是遭罪还非要辩解成
是通往幸福的过程,你和我哥哥一样,也难怪他这么欣赏你,自己不能来还特意让我来接你”
  我苦苦一笑:“不这样我还能怎样?难不成让我在一个女孩子面前哭诉我这一个多月来的痛苦吗?雨明
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他啊,好得很呢!一出院就主动申请加班,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竟把事业看得比生命还
重要!”
  “难道你们女人在乎的只是家庭?”
  雨菲突然一个急刹车,把眼睛瞪得老大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男人和女人都把精力放在家庭上,那党的任务谁来完成?伟大的中国复兴使命谁来
担当?神州N号谁来研制?”我拘礼力争。
  雨菲一边启动引擎一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在乎家庭的,比如我妈妈,从我
记事以来我只见过她三次,她常年在美国大使馆工作,我现在已记不起她的样子了”雨菲说着竟情不自禁
地流下了眼泪。我忙拿出纸巾递过去:“对不起,我的话太片面了,没能考虑你的感受,让你想起了伤心
的往事”
  雨菲顿了一下说:“我现在是送你回单位还是去见我哥哥?”
  “很久没这样自由了,如果方便可以先带我四处转转好吗?”我的话音几近哀求。雨菲看了一下时间:
“那这样我先带你去斯卡啦吧!”
  “斯卡啦?怎么你也喜欢去那种地方?”
  “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去”
  “知道吗雨菲?我就是因为在斯卡啦喝酒喝多了才被撞进医院的”
  “那你还记得当初是谁把你送到医院的吗?”
  我愣了一下:“难道是你?不,不会这么巧的,我依稀记得当时送我的是一个长头发的人”
  雨菲咯咯一笑:“没错啊就是我,那天我开车去医院看我哥,顺便就把你也送去了,还有啊撞你的那个
司机也是我,这回我们扯平了”
  “是你?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雨菲把车停到路边临时停车场,然后从包内取出一张相片说:“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人送你去的医院
?当时因为我哥哥在医院不小心摔了一交,我着急去看他就把你给撞了,当时见你流了很多血以为你会死
掉,把你送完医院后我就剪了头发,没想到你竟和我哥成了朋友”
  我望着相片里长发的女孩突然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没错送我去医院的人就是雨菲,我故做生气的样子在
风挡玻璃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原来是你险些送了我的性命,害得我被女友甩,三年内我若找不到女朋友
你就看着办吧!”
  雨菲先是一惊接着是大笑:“那你是要拿我抵债了?不过我可等不到三年,那这样吧在你还没有找到新
的女朋友之前我可以考虑一下做你的临时女友!就当是对你的一点精神补偿吧!”
  我听后大喜:“那我们一言为定,从现在起我就得改口叫你雨明大舅哥了!哈哈”
  雨菲重重地在我胸口打了一拳:“你做美梦呢?我说的是临时的,你可别认真啊,我这人可是一时一个
想法的,别耽误了你的大好青春”
  “那我愿意赌这一把了……”
  和雨菲交往的第一个月零三天,她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的新娘,结婚典礼结束后我便和雨菲驾驶着新
买的奇瑞QQ开始了前往杭州的旅行,途径京广高速三公里处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汽车前胎突然爆
裂汽车横在了高速公路上时被尾随而来的大货车撞了个正着,雨菲终因伤势过重,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不幸
魂飘天堂,而我也被诊断成植物人躺在了医院的看护房内。
  一天两天三天,一年两年三年,就这样我一直生活在此世界和彼世界的边缘,除了可以呼吸外我没有任
何反应,我试图睁开双眼可一想到雨菲已经不在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我永远的停留在了2020年的那场交
通意外事故中,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早的迎接我的死亡。